bbanyy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3:38
秋天,残忍的季节,成熟不成熟的都要一同收割。一切都会在秋冬交替的刹那间随风而逝,唯有那一泓鲜亮山溪般的记忆永远在我心中哗哗流动...
bbanyy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4:06
珍惜手边的幸福,不要等到失去以后才悔不当初,
也许,你的一生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会真正用心在你身上。
sunweipeng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4:24
越女采莲秋水畔,窄袖轻罗,暗露双金钏。照影摘花花似面,芳心只共丝争乱。
bbanyy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4:34
人生就像一列车,车上总有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往来。你也可能会在车上遇到很多你以为有缘分的人,但是车也会有停下来的时候,总会有人从人生这列车上上下下,当你下去的时候你挥挥手,一转身你能记住的只有回家的路。
sunweipeng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4:35
鸡尺溪头风浪晚,雾重烟轻,不见来时伴。隐隐歌声归棹远,离愁引著江南岸。
sunweipeng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4:56
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,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。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,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笑,荡舟采莲。她们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词人欧阳修所作的「蝶恋花」词,写的正是越女莲的情景,虽只寥六十字,但季节、时辰、所在、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、衣著、首饰、心情,无一不描绘得历历如见,下半阕更是写景中有叙事,叙事中挟抒情,自近而远,馀意不尽。欧阳修在江南为官日久,吴山越水,柔情密意,尽皆融入长短句中。宋人不论达官贵人,或是里巷小民,无不以唱词为乐,是以柳永新词一出,有井水处皆歌,而江南春岸折柳,秋湖采莲,随伴的往往便是欧词。
时当南宋理宗年间,地处嘉兴南湖。节近中秋,荷叶渐残,莲肉饱实。这一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。她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,晚风拂动她杏黄色道袍的下摆,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,心头思潮起伏,当真亦是「芳心只共丝争乱」。只听得歌声渐渐远去,唱的是欧阳修另一首「蝶恋花」词,一阵风吹来,隐隐送来两句:「风月无情人暗换,旧游如梦空肠断……」歌声甫歇,便是一阵格格娇笑。
那道姑一声长叹,提起左手,瞧著染满了鲜血的手掌,喃喃自语:「那又有甚麽好笑?小妮子只是瞎唱,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、惆怅之意。
bbanyy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4:57
有的人你看了一辈子,却忽视了一辈子。
有的人你看了一眼,却影响到你的一生。
有的人热情的为你而快乐,却被你冷落。
有的人让你拥有短暂的开心,却得到你思绪的连锁。
有的人一厢情愿了N年,却被你拒绝了N年。
sunweipeng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5:18
在那道姑身後十馀丈处,一个青袍长须的老者也是一悄直立不动,只有当「风月无情人暗换,旧游如梦空肠断」那两句传到之时,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。」
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面上滑过,舟中五个少女中三人十五六岁上下,另外两个都只九岁。两个幼女是中表之亲,表姊姓程,单名一个英字,表妹姓陆,名无双。两人相差半岁。
三个年长少女唱著歌儿,将小舟从荷叶丛中荡将出来。程英道:「表妹你瞧,这位老伯伯还在这儿。」说著伸手指向垂柳下的一人。
那人满头乱发,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,须发油光乌黑,照说年纪不大,可是满脸皱纹深陷,却似七八十岁老翁,身穿蓝布直缀,颈中挂著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,围涎上绣著幅花猫扑蝶图,已然陈旧破烂。
陆无双道:「这怪人在这儿坐了老半天啦,怎麽动也不动?」程英道:「别叫怪人,要叫『老伯伯』。你叫他怪人,他要生气的。」陆无双笑道:「他还不怪吗?这麽老了,头颈里却挂了个围涎。他生了气,要是胡子都翘了起来,那才好看呢。」从小舟中拿起一个莲蓬,往那人头上掷去。
小舟与那怪客相距数丈,陆无双年纪虽小,手上劲力竟自不弱,这一掷也是甚准。程英叫了声:「表妹!」待要阻止,已然不及,只见那莲蓬迳往怪客脸上飞去。那怪客头一仰,已咬住莲蓬,也不伸手去拿,舌头卷处,咬住莲蓬便大嚼起来。五个少女见他竟不剥出莲子,也不怕苦涩,就这麽连瓣连衣的吞吃,互相望了几眼,忍不格格而笑,一面划船近前,走上岸来。
程英走到那人身边,拉一拉他衣襟,道:「老伯伯,这样不好吃的。」从袋里取出一个莲蓬,劈开莲房,剥出十几颗莲子,再将莲子外的青皮撕开,取出莲子中苦味的芯儿,然後递在怪客手里。那怪客嚼了几口,但觉滋味清香鲜美,与适才所吃的大不相同,裂嘴向程英一笑,点了点头。程英又剥了几枚莲子递给他。那怪客将莲子抛入口中,一阵乱嚼,仰天说:「跟我来?」说著大踏步向西便走。
陆无双一拉程英的手,道:「表姊,咱们跟他去。」三个女伴胆小,忙道:「快回家去罢,别走远了惹你娘骂。」陆无双肩肩嘴扮个鬼脸,见那怪客走得甚快,说道:「你不来算啦。」放脱表姊的手,向前追去。程英与表妹一同出来玩耍,不能撇下她自归,只得跟去。那三个女伴虽比她们大了好几岁,但个个怕羞胆怯,只叫了几声,便见那怪客与程陆二人先後走入了桑树後。
sunweipeng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5:33
那怪客走得甚快,见程陆二人脚步小跟随不上,先还停步等了几次,到後来不耐烦起来,突然转身,长臂伸处,一手一个,将两个女孩儿挟在腋下,飞步而行。二女只听耳边风声飒然,路上的石块青草不住在眼前移动。陆无双害怕起来,叫道:「放下我,放下我!」那怪客那里理她,反而走得更快了。陆无双仰起头来,张口往他手掌缘上猛力咬去。那怪客手掌一碰,只把她牙齿撞得隐隐生痛。陆无双只得松开牙齿,一张嘴可不闲著,拚命的大叫大嚷。程英却是默不作声。
那怪客又奔一阵,将二人放下地来。当地是个坟场。程英的小脸吓成惨白,陆无双却胀得满脸通红。程英道:「老伯伯,我们要回家了,不跟你玩啦!」
那怪客两眼瞪视著她,一言不发。程英见他目光之中流露出一股哀愁凄惋、自怜自伤的神色,不自禁的起了同情之心,轻轻道:「要是没人陪你玩,明天你再到湖边来,我剥莲子给你吃。」那怪客叹道:「是啊,十年啦,十年来都没人陪我玩。」突然间目现凶光,恶狠狠的道:「何沅君呢?何沅君到那里去了?」
程英见他突然间声色俱厉,心里害怕,低声道:「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。」那怪客抓住她手臂,将她身子摇了几摇,低沉著嗓子道:「何沅君呢?」程英给他吓得几欲哭了出来,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,却始终没有流下。那怪客咬牙切齿的道:「哭啊,哭啊!你干麽不哭?哼,你在十年前就是这样。我不准你嫁给他,你说不舍得离开我,可是非跟他走不可。你说感激我对你的恩情,离开我心里很是难过,呸!都是骗人的鬼话。你要是真的伤心,又为甚麽哭?」
他狠狠的凝视著程英。程英早给吓得脸无人色,但泪水总是没掉下来。那怪客用力摇幌她身子。程英牙齿咬住嘴唇,心中只说:「我不哭,我不哭!」那怪客道:「哼,你不肯为我掉一滴眼泪,连一滴眼泪也舍不得,我活著还有甚麽用?」猛然放脱程英,双腿一弯,矮著身子,往身旁一块墓碑上撞去,砰的一声,登时晕了过去,倒在地下。
陆无双叫道:「表姊,快逃。」拉著程英的手转身便走。程英奔出几步,只见怪客头上泊泊冒血,心中不忍,道:「老伯伯别撞死啦,瞧瞧他去。」陆无双道:「死了,那不变了鬼麽?」程英吃了一惊,既怕他变鬼,又怕他忽然醒转,再抓住自己说些古里古怪的疯话,可是见他满脸鲜血,实在可怜,自己安慰自己:「老伯伯不是鬼,我不怕,他不会再抓我。」一步步的缓缓走近,叫道:「老伯伯,你痛麽?」
bbanyy
发表于 2010-8-12 14:45:45
不要欠朋友太多东西,因为你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还他。